只是即使闭了眼，刚才那一抹禁忌的美景却像是印在了脑海之中，怎么也挥不去。
“呀！”
少女似乎也察觉了身后有人，下意识地惊呼一声，赶忙抓过岸边的衣服遮挡在胸前。
只是衣衫打湿，哪里还有半点遮挡的效果。紧贴在身上反而更加勾勒出姣好的身形，诱人窥探。
青年赶忙脱了自己的外衣，闭着眼睛用长剑挑着递了过去，声音里带着点颤抖，“姑娘放心，在下不会偷看，你还是快把衣服穿好吧。”
不过是刚入修仙之途的青年哪里会往深处去想，现在只觉得心里愧疚，瞧了人家姑娘的半边身子。
实在是……不该。
“公子，好了，你可以睁开眼了。”
是一道极其轻柔地女声，娇娇怯怯，还带着小心翼翼。
青年一听，便知道是自己刚才的冒犯把人惊着了，转过身便连看也不敢看一眼，只是弯腰低头赔罪，“姑娘，刚才……刚才是我冒犯了，你不必害怕，我没有任何坏心思，如果你愿意，我愿赔罪，依礼娶你为……”
后面那字，便像是滚烫的栗子落了嘴里，咽不下也没法往外吐。
似是被青年这副慌张呆愣的模样取悦了，少女轻笑一声，“公子，你都不抬头看我一眼，若我是那般貌丑无盐之人，你可还要娶我为妻么？”
“姑娘放心，在下绝不是那般以貌取人之人……”
话未说完，眼中便映入一道纤细身影，短短一瞬，便只余惊艳。
黑发柔顺，湿了水便紧贴在那一抹纤细的脖颈之上，月光落在那苍白纤弱容颜之上便如裹了轻纱的明珠，朦胧柔美。长睫上凝着水珠，那双眸子更像是被雪水洗过一般的透彻明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