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桥摇摇头,过了会突然在他怀里闷闷问道:要是我被人欺负了,你要像今天那样过去给我撑腰?
不会。陆汴摸摸她的后脑勺。
乔桥听到这个答案,不高兴的撅撅嘴,你老婆都被欺负了,你还不出手帮忙,你还是不是男人啊?
陆汴眸色深了深,你确定要跟我讨论我是不是男人这个问题。
乔桥被他眸中暗沉的色彩吓了一跳,有些怕怕地缩了缩脖子,但随即想到自己没有错,挺了挺胸,理直气壮说:我有说错吗?
陆汴弹了弹她的额头,经过今天的事情,剧组还有人欺负你,那这个剧组也没有存在的必要。
乔桥听到这话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,毕竟她是这部剧的原作者兼编剧。
剧组要是不存在了,那她怎么把自己的作品影视化。
她气不打一处的从他怀里抬起头来,杏儿眼瞪得大大的,锤了锤陆汴硬邦邦的胸膛,你怎么那么黑社会啊,你要是把剧组撤了,你知道有多少人会因此失业吗?会毁掉多少人的梦想吗?
陆汴有些头疼,皱皱眉,那你想要怎么样?
乔桥被噎了一下,不知道。
她说完气呼呼上楼。
陆汴没拦,慢悠悠进了厨房,然后施施然拿着橙子上楼,走到楼梯口,他脚步顿了顿,转身在客厅柜子里拿出主卧的备用钥匙。
他转了一下门把,果然被锁了,他唇角弯了弯,慢条斯理开门进去。
床上隆起一个小包包,陆汴走上前见她负气地把头脸都包住了,无奈地拉开被子。
乔桥被刺眼的灯光一晃,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,她气急败坏地坐起来,瞪着陆汴,人家睡得好好的,你干嘛啦!
陆汴变魔术一样从背后变出一个红橙橙的橙子,乔桥鼻子翘了翘,把脸转到另一边。
陆汴也不生气,收回橙子,慢条斯理道:你既然不肯说,那我就打电话去剧组问问。
乔桥心里一慌,赶紧从他手里拿过橙子,我没事啦,是我自己私人的事情,跟剧组无关,就是……就是写作上的事情,都说写作的人容易精神分裂,我现在应该就是存于这个阶段。
她说着,握着橙子低头,惆怅地叹了口气。
陆汴盯着她头顶看了半晌,缓缓道:要不要帮你请个心理医生过来看看,我认识一个国际级的心理医生,能力不错。
乔桥连连摇头摆手,不用,我……我自我调节能力很强,明天可能就没事了。
陆汴也没有强求,点点头,他站起来,行,我有公务还没处理完,你早点睡,把心情调整好,明天我让陈阿姨给你做蛋烘糕。
乔桥一愣,为什么是蛋烘糕?
甜的能治愈心情。
陆汴说完转身出去。
乔桥呆呆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,半晌垂眸看着手心里的橙子,拨开吃了一瓣。
很甜,那股甜味慢慢渗入心口。
乔桥吃完橙子,洗漱完,书房还亮着灯,乔桥没去打扰陆汴,床头留了一站昏黄的睡眠灯,乔桥先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