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——”姜典轻笑着竖起了食指，他翻开前面的一些资料，声音低沉道：“我先给你读一些资料，20xx年，霓虹区兴山太郎是本地三菱重工的副总裁，我怀疑他被西斯间谍收买，在某一次和西斯的商业合作上，他出卖了联盟的海防地图，使我方不得不更改军队驻扎地。当然这就是我的一点点怀疑，我没有任何权利，但我直接下达了逮捕令，三名将军直接打电话让我放人，霓虹区区长直接要派遣特工要从我手里面救人，安全局更是直接下发了我的逮捕令。”
“我没有任何证据，只是有一丝丝怀疑，我们纪检部部长直接派人和军队对弈，最后我用了我三分之一的手段折磨了兴山太郎，真相水落石出，两个小时后我们破获了西斯最大的一条情报线，为此霓虹半个高层都有影响，两个将军直接进了监狱。”
“再看下一个，20xx年，北欧环保组织在联盟内地进行科学考察时，被我们抓获，为此外交部的人都已经和我们对骂了两个月，我只使出了四分之一的手段，环保相关人士才承认正在进行间谍活动。”
“哦，还有这个，20xx年的摩根，这家伙很厉害，在我手里面坚持了九个小时，是记录里面最长的了，他最后好好的告诉我们当年著名的月球武器案。”
“还有很多家伙，都是一些狠角色，不过他们都没坚持到十个小时，你作为一个和恐怖分子有关联的军校新生，你觉得你能坚持多久呢？”
“我不是恐怖分子，你可以问问我更有意思的事，比如我最喜欢的女明星，第一次梦遗的时间等等，但我不知道恐怖分子。”赵宇航老实说有点无聊。
“哦哦，没关系，你现在不知道无所谓，我相信你一会就知道了，你想从什么开始玩滴蜡，皮鞭，电击，吐真剂等等，这些传统手艺自有他的价值，哦对了，还有这个，我最近新学的一个，我很喜欢，来让你听听音乐。”姜典带上了一个隔音极好的耳包。
一段尖锐刺骨的声音传进来，这是一段非常杂乱的声音，一听就让人有种抓狂感。
“这种噪音会让人感到恶心绝望，没人可以坚持很久。”姜典道，也不管赵宇航是不是听的见，“每一段声音的处理我们都花费了不少心血，它会引起你大脑的共鸣，让人们意志崩溃。”
赵宇航知道这是一件很难受的事，但听了一段这个杂音，他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，哦，他没开冷血。
音乐结束，姜典摘下了他的耳包，看着没什么反应的赵宇航道：“很高兴你没有痛哭流泪，要知道你这种有意思的玩具已经很少见了，你的意志不错啊。你知道意志是什么吗？”
“是一种大脑皮层递给你的虚拟感觉。”
“很好，真的很好，”姜典忍不住鼓起了手掌。“没错，意志理想或是信仰，这些都是无比强大的力量，他们支配着人类的一切，苦难折磨或是失望痛苦，这些东西都打不败意志，不过意志终究是印在大脑表层的东西，就像精神病患者，或有记忆障碍的人，他们没有意志，更没有信仰。”
“意志只是理性和情绪上的一种错觉，对我们这些阴暗处的人来说，摧毁抹除记忆都不是什么大事，更不用说摧毁意志了。”姜典脸色有些苍白的说道，隐隐中似乎还带着讥笑。